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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24

首個外籍中醫博士 在中國鄉村行醫17年

 

首個外籍中醫博士 在中國鄉村行醫17年

 

 

 

首個外籍中醫博士 在中國鄉村行醫17年

 

 

如果你去醫院看中醫,發現給你看病的中醫師是一個非洲「老外」你會否驚訝?來自西非馬里共和國的迪亞拉大夫無論在哪家醫院坐診,一開始都會面臨無病人可看的窘況,但他憑藉執着的態度和精良的醫術慢慢地獲得了病人的信任。

作為首個獲得中醫博士、博士後學位的外國人,迪亞拉到中國學醫、行醫已有33年,除了在醫院坐診,他堅守鄉村行醫17年,為村民治療愛滋病、麻風病等疑難雜症;後來他紮根西南地區,長年致力於培養鄉村醫生,至今已培養出村醫5000多名。

日前,「第二屆世界華人文明交流互鑒經典案例評選」結果在北京揭曉,「非洲博士迪亞拉的中醫夢」獲評為海外友人特別貢獻經典案例。迪亞拉博士在接受本報記者專訪時表示,他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每一個醫生都肩負着救死扶傷的責任,不分國籍、民族和職位,哪裏的生命有需要你就應該去到哪裏。」

文/ 廣州日報全媒體記者 於夢江、蔡凌躍

圖/受訪者提供


迪亞拉說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對中醫文化和中國文化都如數家珍,他把自己的中醫造詣歸功於當年在廣州求學時打下的良好基礎,迪亞拉笑稱,「以前我們學校離越秀公園近,我經常會去那裏,廣式茶點也沒少吃,但這麼多年我最愛吃的還是廣州的河粉。」如今,53歲的迪亞拉有一半時間在成都市一家中醫院作為特聘專家看診,另一半時間則在雲南繼續他的公益活動。

 

 

 

不遠萬里到中國求學

 

 

迪亞拉的家鄉非洲馬里共和國距中國有一萬多公里。他1964年出生在一個西醫世家,父親是當地一家醫院的院長,也是國際紅十字會的會員,受家庭的薰陶,迪亞拉從小就對學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1984年,迪亞拉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於馬里醫學院全科專業,並獲得了到中國留學的機會。「早年我們國家周邊的兩個鄰國打仗,我父親就代表國際紅十字會參與了中立救援,從那時候這種『醫生不分國界』的意識就在我心裏形成了。所以我決定去中國留學。」

 

 

到了中國北京,迪亞拉決定放棄學習西醫的機會,改成學中醫。「我認為既然來到了中國,就應該學習有中國特色的東西,中醫自成體系,博大精深。」迪亞拉說。

 

 

要想學中醫,首先必須過語言關。迪亞拉先在北京學了一年半的中文。隨後經人介紹來到廣州中醫藥大學開始系統性學習中醫,但第一學期的醫古文他只考了40多分,不及格的成績給了他很大的打擊。

 

 

當時班上有八個外籍留學生,最後只剩下兩個,迪亞拉是其中一個,其他全都因為堅持不下去退學了。但迪亞拉下決心要學好,當時他把能夠和醫學古文或者和中醫掛鈎的工具書幾乎都買了。買回來後天天翻,天天背,還整天跟在一個班裏成績最好的同學後面,不懂就問。課餘時間他看中國古裝劇,聽古戲,逛博物館,通過各種途徑了解中國文化,迪亞拉幾乎將所有的時間都用到了研究中國文化上。

 

 

本科畢業後,迪亞拉的祖國給了他獎學金想讓他回去工作,但迪亞拉覺得自己學到的知識還很匱乏,最後通過了研究生考試了,繼續在廣州讀研。

 

 

扭轉「無人看病」的窘境

 

 

迪亞拉研究生時期讀的是臨床醫學,邊讀書要邊跟隨老師出門診,這就為他帶來了新挑戰,因為實踐中不僅要有過硬的技術,還要根據廣州的實際,用粵語與病人進行交流。「當時因為要跟病人交流,不會說粵語很麻煩,所以我學了一點粵語。」

 

 

但實際情況比他想的還要糟糕。他負責做針灸,又是個黑人大夫,剛開始到醫院看病的老廣們都沒人敢冒這個險,這也讓迪亞拉很是尷尬,每周連續五天都無人問津。「當時科室里有兩個醫生,另一個醫生是本地人,來找他的病人天天排長龍,大家都往他那邊去,而我這邊就沒人願意來看病。」

 

 

迪亞拉並沒因此氣餒,他利用周末的時間跟隨自己的老師去佛山和肇慶等地義診,積累了很多的實戰經驗;終於有一天,一個老太太火急火燎地到醫院來看病,由於沒時間排長龍,她給了迪亞拉一次機會,而迪亞拉也牢牢把握住了,「她提着一個菜籃子,看上去很着急,我就認真為她診斷,並為她扎針,結果第二天她又帶了一個人來給我看病,說是我扎的針有效果,所以我那個星期里破天荒地有了兩個病人。」從此以後,認同迪亞拉的病人越來越多,無病可看的窘境也被扭轉了。

 

 

研究生畢業後,迪亞拉成功通過了成都中醫藥大學的考試,開始自費讀博,並在1994年順利成為了首位外籍中醫學博士

 

 

「對醫生來說,要把每一個病人當成第一個病人看待。」談及從醫心得,迪亞拉說:「對病人態度好,找你看病的患者就會增多。」如今自己名聲在外,慕名而來的病人越來越多,迪亞拉鞭策自己繼續在中醫的道路上繼續努力。2015年,迪亞拉在湖南中醫藥大學獲得博士後證書,成為我國首位外籍中醫博士後。

 

 

首个外籍中医博士在中国乡村行医17年免费治疗打动岳母

 

 

紮根偏遠鄉村行醫17年

 

 

受父親的影響,迪亞拉從就業伊始便樹立起要當一個無國界醫生的信念。迪亞拉於1998年加入無國界醫生組織,先後參與過包括長江特大洪水、西藏雪災、汶川地震等多次自然災害的搶險救災工作。

 

 

從2001年開始,迪亞拉作為無國界醫生組織的志願者來到雲南省紅河州,這是他第一次深入走進中國偏遠的鄉村,他才發現那裏鄉村醫療資源很差。

 

 

在中國鄉村,迪亞拉看到了很多病患,他深感在這些地方,有自己的村醫是多麼重要。迪亞拉一己之力太渺小,要培訓更多的鄉村醫生才行。但鄉村醫生都來自偏遠山村,怎麼才能讓他們願意參加培訓?迪亞拉說,他們的培訓班不僅包攬了學員們的所有費用,培訓結束後,他還會贈送體溫表、聽診器、血壓表,甚至還有白大褂、醫書、藥品和一些文具,方便他們回村看病。

 

 

除了提供醫療援助,迪亞拉也竭盡所能為大山裏的村民提供各種各樣的幫助。村子裏飲水困難、不通電、沒有公路、缺少公共活動場地……遇到這些問題,他也幫忙想辦法解決。

 

 

堅守鄉村行醫17年,迪亞拉走訪了無數的鄉村,先後培養了村醫5000多名。為了方便繼續開展公益事業,迪亞拉更是舉家在雲南定居了下來。如今在雲南紅河州6個老少邊窮縣,90%的村委會都有了自己的鄉村醫生。

 

 

對於自己的培訓成果,迪亞拉坦言還不是非常滿意。「5000這個數字看上去很多,但還不值得驕傲,在中國依然有着龐大的人群居住在農村基層,要想讓每個村民都享有醫療服務,還任重道遠。」

 

 

迪亚拉一家

 

 

免費醫療打動未來岳母

 

 

迪亞拉來中國不僅學會了中醫技藝,還收穫了愛情。他在成都讀博士期間認識了後來的太太楊梅,並於1997年完婚。說起與太太的緣分,迪亞拉微笑中帶着些許羞澀,「我和她是在教堂里認識的,當時我們幾個年輕人常常一起去公園裏聊天,慢慢地就熟絡了。」今年剛好是他和太太結婚20周年,他們在暑假期間一起回了成都,把戀愛時去過的地方重遊了一遍。

 

 

談起自己的岳父岳母,迪亞拉很開心,「最開始他們是反對自己女兒嫁給一個黑人的,後來我鍥而不捨地上門去拜訪,並幫我岳母免費看病,他們最終被我打動了。」如今迪亞拉跟自己岳父岳母關係很好,不時聚會、打撲克。「我剛開始融入四川文化有點不習慣,現在已經適應了,也能跟他們擺龍門陣。」迪亞拉說道。

 

 

迪亞拉夫婦婚後育有一兒一女,兒子今年剛高中畢業,女兒也已經上了小學四年級。迪亞拉對於自己的兒女也疼愛有加,現在他每個月有一半的時間要回到成都工作,但無論再忙,他每周都會回去昆明跟家人共度周末,對於他來說,除了工作以外的時間都應該留給家人。

 

 

 

 

「中醫最適合我」

 

 

談及為何鍾情於中醫,迪亞拉說,中醫非常獨特,蘊含着中國的傳統文化和哲學,也最符合他自己的理念。

 

 

行醫多年,迪亞拉也有自己的原則。「愛病人如同愛自己。一切以治好病人為宗旨,不以牟利為目的。」

 

 

談及未來,迪亞拉說在家鄉非洲推動中醫的發展是自己努力的方向。他計劃把在非洲學過中醫的人聯合起來,成立一個集科研、教育、醫療於一體的診療中心,像在中國培養鄉村醫生一樣,在非洲開展培訓。「非洲有6000多種植物藥,我們希望用中醫的方式對其進行研究、開發,造福當地人民。」

 

 

「以前比較封閉,要在非洲推廣中醫幾乎不可能,現在有龐大的政策在背後支持,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

對話:

 

 

我對現在生活滿意

 

 

廣州日報:你自學了多種中國方言,語言天賦是與生俱來的嗎?

 

 

迪亞拉:天賦可能有一點吧,但更多的還是後天的努力,我當年確實學了很多方言,有些後來長時間不說也忘了,但現在跟病人交流的時候他們說方言我還是可以聽得懂;現在我兒子和女兒也會說好幾種方言了。

 

 

廣州日報:出名後,每天慕名而來的病人是否讓你應接不暇?

 

 

迪亞拉:在成都確實會有很多病人會去找我看病,有時真的會接待不過來,所以後來我就去了病房,不出門診了,但有些病人還是會通過電話和微信向我詢問病情;我一般上班時間不接電話、不看手機,下班後才回復,有一次下班回到家打開手機,竟然有兩萬多條微信找我。

 

 

廣州日報:外界將你比作「黑求恩」,你作何感想?

 

 

迪亞拉:從功勞的角度講,我沒辦法跟他相比,白求恩是一個非常偉大的醫生,他在最艱難的時期能來到中國,這種救死扶傷的國際主義精神非常了不起;從醫學領域講,他學西醫,我學中醫,也不具備可比性;而中醫講究陰陽,他是白種人,我是黑種人,白與黑就像陰和陽,唯有從這個角度上我才敢接受這個稱號,但在功勞上我永遠比不上他。

 

 

廣州日報:到中國這麼多年,覺得中國變化大嗎?現在還會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你嗎?

 

 

迪亞拉:中國這三十年的變化真是翻天覆地,現在的中國變得越來越好;現在無論走到哪裏都還是會覺得自己是個外國人,還是會有人用不同的眼光看我,但是現在中國人都變得越來越友好了。

 

 

廣州日報:你對現在的生活滿意嗎?未來還有什麼心愿?

 

 

迪亞拉:現在的生活挺滿意的,就在兩個月前我女兒剛拿到了中國的身份證,這讓我很欣慰;心愿就是希望以後像我們這種常駐中國的外籍人員的簽證手續可以簡化,一直以來我每年都要辦一次工作簽證,挺繁瑣的,如果以後能申請到長期居留許可是最好的,就算申請不到也希望工作簽證不用每年都重新辦一次。

 

 

廣州日報:對於後來人你有什麼建議嗎?

 

 

迪亞拉:醫生是不分國界的,你在哪裏,就應該為哪裏的醫療健康事業付出;學醫是一輩子的事,不能停止學習,活到老要學到老;地球是一個村,我們都是這個村的村醫,哪裏的病人有需要,我們都應當責無旁貸去幫忙。我想每個醫務人員都應該有這種心態和責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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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義雲高大師就是宇宙始祖報身佛多杰羌佛的第三世降世,佛號為第三世多杰羌佛,詳情請參閱 關於“第三世多杰羌佛”佛號的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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